去做就够了。
迟驻僵硬地站在他们面前,三个新月卫已经把月泉淮霸占得满满当当。迟驻有一些庆幸,但他不敢庆幸,他现在就站在月泉淮的面前,被对方雪似的冷冽目光从头到脚浇了个彻底,他嗫嚅几下,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声低若蚊咛的问候。
“……义父。”
他这一声虚弱小猫似的叫唤把几个新月卫都逗笑了。岑伤抬眼看了看月泉淮的神色,这才转头看向迟驻,似笑非笑。
“迟兄当真是才经人事,羞怯得很。怎么,莫非是想穿着衣服伺候义父么?”
又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迟驻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冻成了冰块,就像是当夜值给月泉淮守夜时那么冷。他活人似的滚了滚喉结,木讷地抬起手,解开自己的扣子。
怎么解不开。
怎么,怎么解不开。
迟驻咬紧牙关,近乎撕扯地去解衣服的暗扣。他急切地用力地麻木地拽着,但是他突然发现月泉淮早就收回了注视他的目光,他其实早就没有在看他了……但是指尖的力道已经来不及收回,“嘣”地一声,那颗暗扣经不住力道地崩飞,“啪”地一声弹在岑伤脸上。
正在含吮月泉淮阴茎的岑伤愣了,两个正在吸吮月泉淮乳头的新月卫愣了,连正眯着眼舒服享受的月泉淮也终于睁开眼睛,带着点疑惑扫视一圈,最后恍悟刚才发生了什么,嘲讽地哼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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