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月泉淮再度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享受了,而几个新月卫也都默契地重新做起自己该做的事,就连岑伤也若无其事地擦了下脸颊,继续低头含吮义父的阴茎,动作轻柔又耐心。只有迟驻维持着刚刚的动作僵在原地,胃里翻涌,脸上像是被人扑面砸了一盆火。

        他被那盆火从头烧到脚,在那盆火焰中不得挣扎地燃烧殆尽,灰飞烟灭。

        这时他才闻见房间中的雪松香,这香味熟悉得让他想吐。但他不能吐,更不敢吐,他只能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拖着沉重的腿脚膝行上床。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沉。

        月泉淮的后背是唯一一个留给他的地方,他也只能僵硬地贴上月泉淮的背。感受到身后的温度,月泉淮舒服地喟叹一声,放松了身子靠进迟驻怀里。

        迟驻浑身僵硬,机械地抬起手,好像拥住了怀里的月泉淮。他贴在月泉淮身后,那人身上清晰的雪松香气搅得他胃里越发翻涌。而他却不得不用手支撑着那人的身体,让他能够在自己的怀里靠得更舒服。迟驻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变得麻木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只做一个不像活人的椅子就好,于是他垂下目光,却看到了月泉淮隆起的孕肚。

        迟驻的心脏在那一刻鲜活地跳动。

        那是孩子,是他的孩子,是他亲自在月泉淮体内留下的孩子。天乾温软柔和的奶茶香不由自主地溢出,温和地安抚着怀中的地坤和他腹中的胎儿。月泉淮舒服地呻吟一声,越发挺了挺腰,又往迟驻怀中靠了靠。迟驻的双手抱住月泉淮,他沉默地看着那人光滑的肚腹,信香轻柔地爱抚他怀中这个需要伴侣的地坤。迟驻知道自己的心脏正贴在月泉淮的后背一下一下跳动,而他也好像感受到月泉淮的心跳,清晰到能够穿透他的胸膛。

        温热的泪水滑落迟驻的眼角。

        肩上的湿润让月泉淮有点疑惑地睁开了眼睛,但他随即听见了背后几不可察的凌乱的呼吸声。思索了片刻他恍然大悟,月泉淮勾了勾嘴角,决定大发慈悲地不去揭露身后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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