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着颈线向下,一路抚摸到了那两点。

        面前的人猛地往后缩了一下:你,你干嘛掐我?

        元南楼凑上来舔吻他的唇,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身下的人似乎觉得难受,不停躲闪,却被死死按住:哥不舒服吗?

        元乐志动弹不得,只能点头,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好让身前的人碰不到那里。

        手指便换成了嘴唇。

        渐渐地,元乐志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那里好像快破皮了。

        醉酒后虽然并不会很羞耻,可元乐志还是忍不住哼了两声,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的一点,口齿不清道:要掉地上了。

        没人理会他,他又重复了一次:掉地上了。

        那人才抬头,温柔地擦了擦他的嘴角:什么掉了?

        一个馒头掉地上了。元乐志重复道,一个馒头我不能说出去。

        元南楼根本听不明白他哥说什么,只以为是喝醉了的梦话,安抚性的吻落在鼻子上:不会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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