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虽然很差,但经过前几次的锻炼,也不至于一杯就醉成那个样子,除非是酒的度数太高。
陆淮与怎么可能不知道?
偏偏他昨天还装模作样地说——
“不是只让你喝了一杯么?”
陆淮与笑着过来抱她,吻了吻她的唇,
“头还疼的厉害?”
其实缓过最开始那阵儿,这会儿已经不是很疼了。
但她这一时半刻还是无法接受,只能红着脸不说话。
陆淮与太了解她了,包括她的酒量。
看到她这模样,当下便摸清了大概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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