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哭叫的久了,她的嗓还带着几分沙哑,何况此时她浑身酸软无力,连这争辩的一声都软软糯糯,些微的沙甜。
更遑论她红着一张小脸,桃花眼乌沉莹润,眼角泅着淡淡绯色,像是能滴水一样。
当真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陆淮与似笑非笑:
“嗯,忘记了也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学习,学的次数多了,总能记住。”
“……”
她发现自己从一开始试图在这上面争过他,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她深吸口气,瞪着他:
“那瓶酒,你故意的!”
不是问句,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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