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声说完这一段,下文却没有立刻接上,似乎是在思索怎样说服比较好。

        刘陵有些不耐了,便又追问道:“我父亲的名望如今仍是很好,还特意为您的眼睛着想,制了书送来,怎的您这次就不赞了?”

        作为淮南王的女儿,刘陵在京中还是很受追捧的。

        不论是旁人是为她的身子还是为她的身份,与她说起话来都是客客气气的。

        哪受过这种委屈?

        因而情绪上来了,她也混忘了她这是在和宫中的老祖宗说话了。

        不再刻意掩着声音假作温婉,她尖利的声音就从嗓中挤出来了,刺得听者耳膜都疼:“您这不就是在刻意针对我?”

        曹盈忍了忍,顾着礼貌到底是没有捂住自己的耳朵,好心绵声喊了她一句:“表姨,这儿是长乐宫。”

        她的声音彷如一盆冷水浇在刘陵头上。

        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在和太皇太后大喊大叫,她脸霎时就白了,不敢再坐着连忙跪下,措辞着想要如何告罪。

        “刘陵。”太皇太后本就是在放纵她,想看看她还能闹成什么样,没想到被曹盈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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