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刘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又不好就后一件事来为自己辩白——因为她确实是做了。
她只得不甘心地抓着书的事儿,向太皇太后问道:“上次献书时,您不是还高兴大赞我父王贤明吗,怎么这次竟就完全不认同了呢?”
书的内容她是不懂,但是她可是听说过自己父王上次献书时,在太皇太后这里很得脸的。
怎么轮到她,这书就哪哪都不行了。
听了她的问话,太皇太后沉默了一会儿,看样子是有些无语。
她实在是没想到方才旁敲侧击说了那许多话,刘陵竟完全没听进去。
一本汇集思想的书,她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都只会有个度。
让她在乎的只会是献书人的目的。
就像她也不太愿意管刘陵是不是天性放荡喜欢找男人,毕竟不是她的女儿,她懒得费口舌来说。
但是如果刘陵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单纯,不单是个人的行为了,她也是要责的。
“上一次,我以为你父是个真正好学上进又纯孝的人。比起其他荒唐抗拒朝廷的刘姓王,他的名声要好不少,自然该夸一夸,立他做个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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