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父亲说的事,我也稍稍了解了一点。”曹盈没有明说那道密旨的事,只是让窦婴意会着入室内去谈。

        窦婴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让门房离开,邀着曹盈进入房间中。

        房中中桌椅歪歪放着,似乎是刚刚才随便复原位置的,曹盈动动脑便知道这里不是藏着密室就是藏着暗格了。

        一些隐秘的东西都需藏在这种地方,平阳侯府也有,曹盈略一想就猜到了方才窦婴应就是去取了那道密旨来看了。

        “我父亲没与我说清内容,你那道密旨上到底是写了什么?”

        “平阳侯没与你说清吗?”

        窦婴苦笑了一下明白过来:“原本也是不适合叫人知道的内容,平阳侯许是不想你真的牵扯进来被针对,所以不告诉你的。小翁主也就别问了,我已经预备听从你父亲的建议,将密旨毁掉了。”

        屋内的炭盆已经备下了,看来窦婴是真的想要将这曾经被他视作保命之物的密旨毁掉。

        “既然是先帝赐下的,你怎么能随意就毁去?”

        她表现出了强烈的不认同,窦婴叹了口气,道:“既然翁主非知道不可,那你自己看看吧,反正将烧掉了,看看也无妨。”

        陈旧的黄绸布交到了曹盈的手上,曹盈看着绸布上所书,越看越心慌,尤其是看到那一句“主少幼可以王美人殉”时,整个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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