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芽微皱起眉头。

        按照奉国的律法,同族不可成亲,若兮公主不论是皇帝的女儿,还是六皇叔的女儿,与靳北疆都是堂兄妹,不该有男女之情才对。

        可若兮公主提到靳北疆时的羞涩,柳芽想装作看不懂都不成。

        随后靳北疆讲述了一段抢夺弟妻的故事,但皇家的争夺远比民间来的更残酷。

        “是以,六皇叔被剥去皇子身份发配边疆,并死于发配途中,而六皇叔的母族也因此事被牵连。唯有若兮的母妃,为了保住六皇叔唯一的血脉,而成为皇帝的女人——惜嫔,一时独宠后宫。

        设计一个娇纵的宠妃害她‘早产’,若兮公主的身份便是有人怀疑也没了证据,便是惜嫔产后血崩,不足一月便身亡也顺理成章。

        恰逢那时良妃的身子刚刚转好,惜嫔临终前求了恩典,将若兮公主养在良妃膝下。而良妃在出阁前,与六皇叔的表哥曾是一对璧人。”

        靳北疆的话把柳芽绕的头晕,不禁好笑道:“合着皇帝为了抢夺一个女子,将自己的手足定罪为非皇家血脉,还因此害死一族人?”

        “最可笑的是,抢来的女人给他带了绿帽子,还让心里没他的女人帮他养着别的男人的骨肉?”

        这种狗血的事,果然不仅仅存在于故事里,柳芽只想评论四个字:贵圈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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