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失温。

        “刚刚怎么了?”他拂开她的湿发问。

        韩念初掀开被子,披着衣服坐起来,“突然胸口很疼,来之前就有过两次。”

        “胸口疼?”

        “一次在你车上,一次是你突然失去联系,”她说。

        何谨修突然就想到杨培林说过的话,情感上受到强烈的冲击,会反应在生理上。

        “你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或者无症状的高烧,反胃,吃什么吐什么?”他问。

        “吃什么吐什么有过——我家的那套房子出了问题,连续半个月,吃什么都会吐出来。”

        何谨修知道那套房子对她的意义,也许她自己都不清楚,如果那套房子真出了什么问题,她的意志也会随着房子一起坍塌。

        “那套房子的监控,回去我会拆掉,”他说,“你放心,那房子里的灰都不会被人偷走。”

        韩念初的手绕到颈后,解下项链,放到他掌心里,“这是信箱的钥匙,房门钥匙在信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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