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了意外。冉禁看着迟遇漂亮的锁骨,说,手的伤也是那时弄的。不该骗你,对不起。

        迟遇一时无言。

        冉禁对她说的谎话连一起估计能绕地球一整圈。迟遇知道冉禁有她自己的苦衷,不说真话就不说了,迟遇觉得自己已经跟冉禁培养出了默契。

        眼这个突然说了实话,还为先的谎言道歉的冉禁,反而让迟遇不解。

        伤不深,真的不痛。冉禁对她笑,笑得真心,快就会好的,快。

        冉禁离开迟家时正是晌午。

        春季这么快就要过去了,仿佛一眨眼就到了末尾,短暂得它仿佛没存过。

        初夏的热度不知不觉中悄然而至。

        穿一件衬衣的迟遇站院子目送冉禁离开时,阳光晒她身,肌肤慢慢变烫了。

        空蓝天际没有一丝云,视野里的一切都阳光锐。

        她就像站一个巨大的白炽灯下,所有的人、物和心情都烤得发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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