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段时间一直迟遇呵护着,无是身子还是情绪都迟遇熨帖地照顾,冉禁发现自己已经这份甜蜜浸得发软、怠惰,毫无斗志。

        甚至让她产生一辈子就下去也不错的念头。

        她迟遇的气息中迷醉,就像沉溺于蜜糖之中的蝼蚁,就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最是幸福的时刻,那扎进腔里的玻璃片再次从记忆的深海里杀出来,刺得她一机灵。

        不可以。

        冉禁倏然睁开眼睛,咬着唇揪紧神经,挣扎着,艰难地将意识拉回来。

        伤的确不是杯子划破的。冉禁僵着身子,没法从迟遇的怀里挣脱,就能尽量让自己距离迟遇远一些,是出了意外。

        意外?迟遇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扶起来。

        嗯,昨晚,妈来找了。

        冉禁说到妈这两个字的时候,迟遇一时竟没能将这个称呼和贺枝挂钩,差脱反问一句。

        转念一想,迟遇的确看到她俩一块儿出现公寓楼下,贺枝还将冉禁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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