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已经拿出来一套刻刀,一边着手在刻,一边回答他道:“不要问,给我三天,你养伤,三天后,我自有办法让你平平安安从正门离开。”

        司徒琰沉默,他没有十分相信贞贞的话,因为就算是他,可以易容成百晓生,在经过城门时,也是要例行盘查。

        而世子为质之后,一路过往行人皆不可掩面出行,如果易容倒是可以轻松出城,可他要带走的人,不可能人人易容。

        一时间陆续出城,总会露出破绽,他嫌麻烦,这才想着夜越城墙。

        司徒琰陪着陆贞贞坐在房中,一个专心刻着石刻,一个就静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时间久了,陆贞贞被盯得浑身不好受,抬头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你去睡会,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人家,我这个刻坏了,可是要耽误你行程了。”

        司徒琰轻笑,“贞贞如此貌美,还怕我看吗?”

        陆贞贞扬拳作势想打他。

        司徒琰哈哈大笑,“好,你不让我看,我走开一会就是了。”起身,他动了动自己的腿,除了有一点麻胀之外,竟然感受不到平日的那种刺痛感了。

        他决定到关着杜菱蓉的院子看看,再怎么说,这个女人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如此不知本份,来找陆贞贞麻烦,是该给她点颜色。

        此时,被关了两天的杜菱蓉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簇新的湖蓝绸缎锦袄露着棉絮,上面满是勾丝,也不知是她怎么作的,还是被狗攻击了,好好的袄子破旧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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