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不想表现的像个女子一样娇气,从不到大,习武受伤已是家常便饭,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可他见陆贞贞的眸子都红了,不想她着急,于是乖乖听话,于小女人搀扶着去了她的院子。
司徒琰坐下后,有丫鬟进来上热茶,暖了身子后,陆贞贞几次犹豫,最后还是将灵液拿了出来。
“你把这个喝下,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你的新伤加旧疾都能完好,只是……”
她紧咬下唇,有些纠结,司徒琰却道,“我不会问你的药是从何而来,哪怕你给我喝的是毒药,我也不会多问一句。”
他说着,打开了玉瓶塞,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就发现里面的灵液和从前不同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贞贞没有什么师父,她拿出来的药液都是她自己调兑的,至于是怎么做到的,他不想问。
不是因为他不好奇,而是不想给贞贞带来杀身之祸。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所爱之人,就是如此简单。
仰头喝下,借着腹中温热的茶水,药力似乎发挥的额外的快,只是几息之间,他腿上的伤竟然不痛了。
他奇异地看着陆贞贞,却见陆贞贞从房中拿出来一块四四方方一块玉石。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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