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忠听到侄子反对,直接怒道,“司徒曳肿,你说什么丧气话,行军前,你竟然毁将士士气!难道你想跪在午门外,等着被昏君咔嚓吗?”

        康王沉声,“老三,你小点声,外面可都是禁军。”

        司徒霖正了正身子,不太满意地哼了一声。

        司徒昆宝:“我不想,我要听三叔,干他呀的!”他才满十四岁,与长辈一同押解入京,衣食无忧的日子一下子成了阶下囚,一路风餐露宿,被臭兵蛋子吆喝,早就义愤填膺了,所以第一个站出来表达立场。很是不满地看着司徒曳肿。

        他继续道:“大伯贵为世子,在京为质就该行事谨慎,处处将府上众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咱们在边关守城打杖,他享福就算了,现在好了,他自已不作为,吃喝享受,还牵连大家都要被斩了。”

        “够了!”康王忽然一声爆喝,所有人都禁了声,他手中的肉并没吃两口,现在看到大家窝里反,更是吃不下。

        “长辈再有错,那也是你的长辈。他再错,也是你们的大哥。”

        司徒霖不满,“父亲,到现在您还偏疼他。”

        康王挥手,“你长嫂虽人直了些,却不是蠢的,此次这事不那么简单,咱们小心行事。说不定是有人在搞咱们,不能掉进敌人的圈子里。这样,你先将大军安排好,暂时离咱们五十里的距离,保持联系。不能打草惊蛇。还是那句话,先安安份份入京,一切从长计议。皇上还未卸去我的兵权,徐州的内乱还未平,皇上不敢杀咱们。”

        康王安排完,总的来说就是暂不动兵。司徒霖见自己的建议被反驳,直接摔了手中羊腿,起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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