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啥,早晚也是干,老子的五万大军就在后面。京都峡益关处的人也打点好了,咱们直接冲进去,将那个废物点心拉下龙椅,父王就可称帝,受百官朝拜,咱们也再不用怕他个昏君了。”
司徒霖一改之前的反对站出来赞同。他是几兄弟当中,唯一一个不会武的,上有大哥做世子,下有三弟、四弟带军,就算反了,他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如今不同了。
现在三弟再说反,他心动了。只要这边大军一入峡益关,大哥的人头立刻就能落地,如果事成,按长幼,他将会是太子。
他踌躇满志地问三弟,“此事,你有多少把握?”
司徒忠一只羊腿吃下一半,胡子、脸上沾得全是油,与其它几个吃不下的人相比,那是相当的胸有成竹。
“七成吧!毕竟咱们占着猝不及防。京都的军力不过五万,其中峡益关是咱们的人,还能少二万,此消彼长,剩下的三成就是不知的变数。”
司徒曳肿是司徒嵘的长子,此时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造反,因为他手中兵力不足三叔,二是此次筹谋并不完善。
在他看来,完全是事急从权,被逼在此,他对康王道:“祖父,孙儿觉得,事关重大,不可鲁莽啊,七成看着胜算率高,可京都守军才刚换了一批,不再是暗中与咱们交好的高家人。一但咱们入城,城门被关与身后大军切了联络,七成就变得一成都没有了。”
他们冒不起这个风险,也不想冒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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