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你别急,这事没你想的那样可怕,你细说与我听。”

        陈凝枝道:“我大哥鬼迷心窍,父亲不同意他入淮家的股,他先也能坐住,可是这位姓淮的忽然失去了联系,他也不知得了什么消息,竟然追着离开益州,说是上京城来了。”

        “到京都?什么时候的事?”

        陈凝枝抹眼泪,“算算日子快十天了,益州离京都走陆路,简单出行,七日就能到。他拿了那么多银票,一个人出来,到了京都却不联系我,那可是整个陈家的家底啊。”

        陆贞贞也觉得事大,这位陈冬生这是铁了心要干一翻大事业了,他怀揣着陈家的卖茶山的钱倒不怕,他拿名佩支取银两时,万利钱庄就能晓得。

        可是这人离开益州九日,竟然都没消息,这就让人担心了。

        “二婶,你也别急,只要人没事,总是能找到,你放心。”可她嘴上如此说,心中隐隐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杜家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既然打着拉陈家下水来坑害她,说不定,人就是被杜家人拐走的。

        分清晰局势,陆贞贞心中反而安定了,宽慰了陈氏,将她安抚回去,觉得陈冬生的行踪必须要找寻到了,否则对她极其不利。

        红绸见县主眉间染了愁绪,又想不到要如何帮她解忧,忍不住道:“县主,要不咱们问问门主,叫百灵堂的人去查,这位陈老爷可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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