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洒完香露,掩饰不掉的心疼,扶着陆贞贞上车,“县主,您一定来此,事情可是办成了?”

        红绸闻了闻自己一身有点熏人的花香,不太适应,“我是越来越佩服县主了,这事要是顺利,说不定一石二鸟,不,是一石三鸟,这赐婚的事都能做废了。”

        素锦听了欢喜出声,“真哒?那可是太好了,司徒峻那个家伙,心眼都是黑的,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他也不想着抓紧下聘,就想着怎么欺负咱们县主,这婚事早黄早好。”

        陆贞贞看了一眼周遭环境,这里可是大理寺,话不能乱说的。她低低叱责了一句,“回府再说,隔墙有耳。”

        这件事情,已经让申佳音注意到她了,绝不能再给自己树敌了。

        陆贞贞才回府,陈氏遍急匆匆地找寻过来,看那样子,竟是哭过。“二婶,可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这两日她忙,没顾到府上发生的事情,此时见到二婶的样子,心不由得也悬了起来。

        陈氏本压下的悲愤之意,经陆贞贞一提,那份难过和担忧又涌了上来,“府上一切都好,是我那位大哥——”她说着,人就有些哽咽不成声。

        素锦忙斟了一杯茶给陈氏,陈凝枝喝了一口,缓了一下情绪,这才能继续道。

        “大哥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偷了父亲看管的钥匙,将银票偷出来也要入淮家的胭脂生意,家中传信过来,说父亲被他气得一病不起,怕是要不行了。”

        陆贞贞看向红绸,她知道,京都的这位淮禀安是琰的下属葛新假扮的,真正的淮禀安被狱督门控制起来,陈家的钱也都存在万利银庄,按理,陈家不会有投资风险一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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