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道:“那小丫头是个心狠的,属下看到她时,竟能装得无事人一般,不过给她看了那东西,吓得脸色都变了,相信不敢忤逆世子您的交待。”

        司徒峻觉得周身无力,全身骨节泛疼,不舒服的厉害,“你去给我找个大夫,这破房子太阴暗了,我这身子好像着凉了。”

        野狼为难,“这个怕是不行。”

        司徒峻一个翻身起来,“怎么,你想让爷一直难受着?”

        野狼连忙跪下,“是皇上下了圣旨,不准大夫进宗人府给您诊治,属下可随意进出这里,也是宗政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找大夫来,怕是不行啊!”

        哗啦,床前矮桌上的一应茶碗应声全碎了,司徒峻咆哮着,“司徒婉容,我与你无怨无仇,你竟为了护一个贱人这样作践你的侄儿。”

        野狼被碎瓷片打到,向后退了退,世子发起飙来有些恐怖啊!这样骂长公主,也不怕宗政们听到,对他惩罚更久吗?

        司徒峻骂完,觉得头更晕,腿更疼了,他将一腔怒火都发泄怨怪到陆贞贞的身上,“贱人,是我小看你了,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将姑母哄得如此护着,可恶,可恶至极。”

        野狼觉得世子的脾气就是太刚了,从前没有留京为质前,事事知收敛,性格也谦逊,如今是半点容忍都不行了。

        “其实世子您大可不必这样针对县主。”他话才开头,肩头被司徒峻直接踹了一脚,原本半跪着的身子就被蹬飞出去。

        “你只是我的护卫,不是我的谋士,我让你为我出谋划策了吗?”

        野狼从地上爬起来,惶恐地再次跪好,“属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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