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初对这个男人的声音记忆很深,是司徒峻身边第一暗卫野狼,昨日也是他对自己折磨时间最长,如果不是后来昏死过去,这人怕是不会饶了她。
“世子都放了我了,你还想做什么?”
野狼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冷冷地笑了一声,“放心,今日我不会对你如何,只是替主子代个话,以后需要你时,记住该替谁办事,否则你被咱们都睡过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初一个用力翻转过来,用恨毒了的眼神看向野狼,“你觉得这样说县主会信?没有证据的事,都是污蔑!”
“小丫头想得挺开啊!”
野狼轻笑,笑得很是轻狂,“不愧是京都脸皮第一厚的荣华县主的丫鬟,啧啧啧,你这份坚韧还真是让我欣赏呢。”他说着,手上已经多了一物,是一件鹅黄色的女子贴身肚兜。
六初的脸唰地就白了,因为她所有之物都绣有一朵洁白的六初花,她喜欢自己的名字,更喜欢六初的圣洁。而现在这个名字,这花,所代表的圣洁,变成了满满的讽刺。
她伸手去抢,又哪里是野狼的对手,那件小衣很快又被野狼给收了起来。随后野狼离开她的身边,向小巷外走去,“别想着忤逆世子的话,世子知道你是个不受管教的,但世子爷有的是办法拿捏你。”
野狼走了,消失在小巷口,他消失的那一瞬间,六初跌坐在地,指甲都被她掐断了,可是毫无意义。
她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一时的意乱情迷,最后只是过眼云烟,随后所承受的痛苦却是无穷无尽折。
她花了五两银子让药铺的人替她将药熬了,一两银子是药钱,四两银子是封口费,出了药铺,六初恢复了如常的神态,甚至去了香料铺子替陆贞贞买了近来所需的香水玫瑰干花和茉莉。
野狼威胁完六初,潜回宗人府复命,司徒峻身体不适躺在冰冷的泥炕上,“事情办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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