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琮端着气呼呼地坐在床边,“我是大夫,你是病人,平常你说什么我都听,现在你要听我的,药再苦也得喝,不喝伤怎么好!你的腿现在是伤得严重,但是吃药总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司徒琰将头撇开,断骨之痛犹在,可下肢已没了知觉。
张琮见他就是不肯喝药,苦口婆心道:“说实话,你的伤我根本没把握治好,你中的是黑婆丁的一种毒,不治愈立即要你的命,可是这毒耽搁了一时三刻,就会让人身体技能下降,一辈子瘫痪在床。如果不是事先得了信,我先去华荣县主那取了解药让你服下,等我调配出解药的方子,你的下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
“那与现在又有何区别!”
张琮见他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忽然颓丧至此,也是气恼的不行,“区别大了,如果荣华县主没有那种厉害的解药,你一辈子只能靠人伺候着过日,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喝药,你的伤就能恢复,你依旧可以如常生活。”
张琮在说这些知时,司徒琰正在努力感受左小腿的感知,可惜,毫无所觉。
他心中苦笑,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肯对他说实话,大夫果然最会骗人。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逃避地问,“贞贞——她还好吗?”
张琮叹了一口气,“你们北上回来,路上遇刺,王爷可能是吓到了,谢绝了一切探访,荣华县主随微臣一同前来,被隔绝在府外,适才我出去时,车子已经走了。”
司徒琰好想翻个身,可任他武艺高强,可如今小小的一个翻身都能难到他。
“天色不早了,她在我反而担心。”他摸索着,从颈项间挑出一根链子,那链子上挂着一个赤金镶嵌的玉环,玉上还嵌了几颗彩色米珠大小的猫眼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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