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我你错在何处?”从来,司徒峻有齐王妃护着,自小就没有挨过打,忽然被抽疼得他哇哇大叫。

        “母妃,母妃救我!”

        齐王妃见到这般架势,哪还顾得了许多,扑上去就准备拦着,锦王对着门外高喝,“贲良,将王妃给我拉走!”

        贲良上前将人制住。

        齐王妃喝令,“贲良,你好大的胆子,本王妃命令你放开。”

        然而贲良只听王爷一人的命令,任凭齐王妃尖叫、威胁,他的手如铁爪一般死死地扣住齐王妃的手臂不放。

        锦王是真的怒了,鞭子不停地挥着,“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

        司徒峻被打得疼了,从书房逃到院中,惨叫着问,“父王,就算您要儿子死,也要有个名堂,儿子做错了什么?”

        锦王打累了,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指着逃将远处的小儿子,“你问我错在何处?你二哥命在旦夕,你半点不关心,还有闲情流连烟花之所,你心中可有半点兄弟之情?”

        司徒峻呲牙咧嘴忍着身上的伤疼辩解,“孩儿担心啊,孩儿就是太担心了,在家中难安,才想着出去的。孩儿又不是大夫,就算守在一旁不也起不到做用吗!”

        他见父王不说话,继续辩驳,“孩儿也不想去那烟花之所啊,可孩儿去哪呢?现在谁人不笑话孩子是父王的弃子,您要去藩地了,为了带走二哥,改立我为世子,莫明奇妙的还要娶个罪臣之女,还是个毁了容的,现在他们见了我,只会笑话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