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样在张琮看来,他哪一样都做不到,他垂首出去时已经扬了眉眼。
回到建彰院细细给司徒琰伤口换药时,嘴角的讥讽还没有消。
“你做了什么,得意成这样?”司徒琰养伤这半个月,脸色始终不好,憔悴中透着一份颓败。
自从陆贞贞来过,给他说过红绸的事后,这才愿意配合治疗,精神上虽然好许多,气色依旧苍白,但总算是好转中。
“下官在等着看戏,我在等着看世子低头认错求情。”
“他向谁求情?”
张琮道:“您竟然不知道?十几日前,三爷带了人到一品天下闹事,直接把县主给打了,导致全京都都是传言,现在县主的那间茶庄都关了。要不是每日都有六初来送药,都没有人知道县主搬去了哪。”
司徒琰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怎么敢!”
张琮怪叫,“不要乱动啊,骨头会错位的。”他上药时,固定的夹板要拆掉,这一动,还没长好的骨头会再次断开,造成二次伤害。
司徒琰同样感受到腿上一疼,可腿上的疼比不过心口传来的心痛,愤怒将一切都压了下去,赤红了眼睛就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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