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琮斟酌了许久,想到他现在病症的程度,与他那耐不住寂寞的性子,也不避讳,直言道:“下官怀疑,您这病与频繁房事有关,因为微臣从未接触过,不敢妄定,还需要世子多找几位大夫汇治一下才稳妥。”

        司徒峻愠怒,“胡说,自古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三千佳丽,也没见谁得了我这病。”

        他恼怒完想到了不对,房事频繁?他后院的女人是不多,可他喜欢混迹烟花,那些个女人可不是干净的,难道,难道……

        “你的意思是,我得了花柳病?”

        张琮垂首,“下官不敢妄议。”

        司徒峻没将他的慎重当一回事,还以为是因为这病羞于启齿,怕他恼了才一直这样吞吞吐吐,“行了,本世子不说你就是,你不用这般战战兢兢的,你就说,你开的这方子可治我这病?”

        张琮想了想,“有效的,但世子要记住,不可饮酒,不得食辛辣,要注意养生,更要注意卫生,杜绝房事。”

        他每说一条,司徒峻的眉头就皱拢了一分,“如果做不到呢?我是说,如果偶尔做不到呢?”

        “微臣尽力了,也许华荣县主还有办法。”

        司徒峻咬了咬牙,挥手,“行了,不就四件事吗,本世子没问题。”

        他嘴上说能做到,挺一日可以,时日久了,症状轻了,他就忍不住了,嗜酒之人怎么戒得了酒,无辣不欢的人,吃了清淡的菜如同嚼蜡,加上他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混迹烟花之人,怎么忍得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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