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其实也是在防万一,她的灵液无色无味,如果张琮打开看了,就会对她生疑,所以她只能如此。
她拿出一个瓷白的小瓶,在上面封了蜡油,用头上簪花按了花印,才递交出去。
“您别怪我如此,实在是家师的祖训要求,我这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张琮什么脾气都没有,反倒是觉得陆贞贞此举做得对,起身告辞时,还是伸出手将桌上的发糕抄了起来,“县主这的饭好吃,这饽饽我路上用。”
没人笑话他,因为陆贞贞这的饭就是好吃,平日里喝的水都比外面清甜,丫鬟们不明所以,只以为是这院中的井水好,所以做的什么都好吃。
而这些原因,自然是陆贞贞偷偷将稀释的灵泉兑进了水缸中,这样全府的人吃用水都能用到灵泉,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的身体着想。
灵泉滋养人,食用久了,好处自知。
而张琮的到来提醒了陆贞贞,给宫里送去的药可不能用防张琮的方法,别人可没有张琮的可靠人品,于是她想了想,决定每日熬一副保胎的汤药,在汤药里加上稀释的灵液来调理司音音的身子,逐次减量。
毕竟她的灵液每日也只有三滴,如今一下子要给两个病人用,灵液就有些吃紧了。
安排了人去抓十日保胎药熬了等她回来,带着红绸和素锦去了牙行,有红绸在,自然要带陆贞贞去万利牙行,那也是狱督门的生意。
两个时辰后,陆老太太一脸惶恐地抓着床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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