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琮那嘴巴就像是不用下咽一般,碗端起来往高一举,仰脖没几下一碗粥就灌完了,看得屋中一众丫鬟目瞪口呆。

        陆贞贞却是不意外,前世二人以师徒相称时,他就是这样吃饭,他说做太医的,其实就是奴才,哪个主子请,都要随叫随到,慢了就会被问责,根本没时间坐下来好好吃口东西。

        守夜时,更是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吃东西,所以这速度都是练出来的。

        他一碗粥喝完,舔了嘴唇似回味,见陆贞贞问他话,伸向发糕的手收了回来。

        “说了,您别不高兴,我是来向您讨药的,这事也瞒不了您。”

        陆贞贞以为他要说司音音的事,他确道,“是琰的腿,之前红绸掌断了,也是用了县主的药恢复的,不瞒你,琰腿上的伤,如果让我医治,这辈子恐怕都站不起来了,所以他才会那般心灰意冷吧!”

        陆贞贞知道他是因为腿伤,才会对她那般无情,可并不能因为他心情不好,就这样伤自己。

        心碎了,再补起来,也是有裂痕的,张琮一提司徒琰,她的心口就似有刀子割她一般地疼。

        “张太医不必说了,他于我有恩,我也希望他身体能恢复,以后每日我会派人送药过去,您就不必麻烦跑来跑去了。只是这药是我师父的独家秘方,没有他老人家的允许,不能泄露,药可以给二公子用,张太医您却是不能打开研究。如果让我知道您有偷看,或者偷闻,日后他的伤,我都不管了。”

        张琮的确有研究陆贞贞给出药成份的心思,可是人家这样说了,他是君子,知道药方的贵重之处,于是答应道。

        “只要琰的腿能好,我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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