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一听就拒绝了,“不行,如果让你二弟知道是我下得手,后果不堪设想。”

        上一次死士腰牌被人冒用,陷陆贞贞于险境之时,那副气势汹汹来找他质问的画面他还记得,那身上的气势,想将他这个父亲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

        这事一个弄不好,父子因为一个女人反目都有可能。

        因为他发现,这个儿子其实早就不受他摆控了,而他的大业,不能少了琰儿。

        司徒邺见父亲拒绝,并不着急,而是徐徐道:“父王,别人可以冒充您的身份,您一样可以冒充别人的。陆家这一次出事,柳将军好像有点过于沉寂了呢?”

        锦王眼前一亮,不由得拍了拍长子过于瘦削的肩膀,“近来注意保养身体,锦州地处北地,偏远湿寒,你这副样子可承受不住,养好身子,没事多到父亲这走走。”

        这一次,司徒邺终于感受到来自于父亲的关怀,而不是嫌恶的驱赶,他拱手做揖,那眼下孩儿就不打扰父亲,这就下去了。

        陆贞贞对背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接到陆震生死于狱中的消息时,已经是深夜。

        睡下后,她被陪夜的红绸摇醒,因为近来事情杂乱又多,醒来时眼中竟然蕴藏着不安,忽地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出什么大事了?”

        红绸见她这般,心疼地上前握了握她的手,“三小姐别怕,府上什么事情都没有,是相爷没了,被人毒死在狱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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