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也想这么说,可是她要是敢这样说出心里话,这么多年掩饰的假象就功亏一篑了。可是,再让她这会装贤良去训斥儿子,也是不愿的。

        “臣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峻儿从未离开过我,如今你我要去锦州,那里地处偏远,离京千里之遥,一想到我们母子将不能相见,我这心…”

        锦王哼了一声,“妇仁之仁,又不是一辈子不能相见,你是觉得,本王筹谋的事情不可能成了?”

        齐王妃忙禁了声,“臣妾自当王爷是最厉害的,王爷所图谋的,定能成功。”

        “如此,你还哭什么,峻儿是我最爱重的孩子,我自然要给他最好的。现在是,将来也是。”

        二人都不说话了,锦王挥手,“下去吧,皇上限令半个月为期,王府产业众多,带不走的全部变卖了,留两间赚钱的铺子给峻儿当不时之需,要忙的事情还很多,都该什么干什么去。”

        他心烦皇上赐婚的那道圣旨,“当初虽然他有意拿捏琰儿,可实情当真摆在那了,他又开始犯难,以琰儿的脾气,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和弟弟完婚,不知又是怎么样的一翻景象。”

        司徒峻不甘愿地离开书房,随着母妃往后宅而去,经过永巷,看四下无人,轻声问齐王妃,“母妃,父亲刚刚是何意?”

        齐王妃如今也是近四十的人了,保养的虽好,也不过是中等之姿,能被锦王从侧妃抬成正妃之位,一宠就是多年,也是个厉害的。

        正因为这份荣宠,也是最了解锦王之人,见儿子问她,她讥笑连连。

        “你父王这是在给咱们母子画大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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