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峻在一旁暗咬后牙根,仔细听,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

        司徒琰笑着伸手拍了拍司徒峻的肩膀,“三弟好似心情不太好啊,可是来接二哥回府路上累到了?”

        司徒峻心情能好吗!他和母妃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将养了多年的暗卫调动出来,就是要在此行动手。他父王却要同行,这还要他如何动手?

        “没有,我只是觉得才到又要走,太累了。”

        “父王都不觉得累,你这弱冠少年郎喊累,看来三弟要努力了。”司徒琰笑着拍他,让人还真觉得兄友弟恭。

        只是这笑容之后,心中是无限的郁闷,如今父王在,他掳人的计划也要变动,还要再做筹谋了。

        一行人,各怀鬼胎地从马池口驿站出发了,司徒峻心情不顺,心烦地看了一眼父王的马车,不想一起坐。

        “沿路风景好,儿臣想骑马回京。”

        锦王点头,“也好,我与你二哥有话说,琰儿,你身子有漾,随父亲坐马车吧!”

        司徒琰本也要骑马,被要求同乘虽不情愿也只好弃马上了车,而他的计划这一上了马车,再无机会与属下布属,只能再找机会。

        马车辘辘前行,一时浩浩荡荡的队伍安静的有些可怕,司徒峻骑马在前,随着离卧龙峡越来越近,脸色也是越来越差,坐在马背上局促难安,没过片刻竟是汗流浃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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