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岚儿从十五岁就嫁给了还是幽王的您,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经历过来,看在这丫头心中只有皇上的份上,您饶了她这一次吧!她如今怀有龙嗣,冷宫那样的地方,实在不适合安胎啊!”
他老泪纵横,感叹自己人到中年的悲凉。儿子没了,全族的骄傲长女也没了。原本娇俏可爱的三女儿疯颠了,仅能倚靠的二女儿又一时糊涂进了冷宫。
安国公府难道要在他手上落寞吗?
他见皇上不应声,头重重磕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口中高喊着,带着无限的呜咽与父亲对女儿的不忍,还有对皇上的祈求。
“皇上!”
幽庆帝想到杜凌岚的恶毒,心里发烦。他不停地翻动着手中一本奏折,似是十分头疼。
“一把年纪了,像个女人一样哭起来没完,朕还活得好好的呢!”他一吼,杜篙当即住了声,可那眼泪更多,看得幽庆帝竟忍不住想笑。
他一把将手中的折子丢到杜篙面前,“看看,只要你提出好办法,朕就将杜答应从冷宫里放出来,让她顺利养胎。”
明黄的奏本在光滑可见的大石地面上转了三个圈,直打到杜篙的膝盖上才停下来,杜篙是幽庆帝第一近臣,时常替他出谋划策,听到有希望,忙不迭地拿起地上的奏折看了起来。
看过之后,他终于明白皇上为何迟迟拿不住主意,他也不嚎了,举着奏折疑惑地道:“锦王竟然提出废黜司徒琰的世子之位,就因为他忤逆了自己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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