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起身劝着,“将军,他的下场会比你说的还要惨,我今日与你说这些,并不是让你急火上头,做出不理智之事,而是想让你想办法将司家的冤屈平反。借用陆震生的劣性,与对大夫人的不敬,将贞贞要到你的名下。这才是我们现在最该做的,不是吗?”

        司行掣一屁股坐回凳上,竟是忍不住悲从心来,“刘彦不是东西,他陆震生同样是个白眼狼,妹妹怎么这般的命苦,我司家眼拙,害了她,害了她呀。”

        司徒琰叹了一口气,“那封举报的奏折并不是刘彦呈上去的,而是陆震生假借着他的名义送到的通政司。刘彦是不该做逾越之事,可他遭到了报应。”

        司行掣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

        司徒琰本不想多说刘彦之事,可人纵然有错,可他替陆震生背了这么多年司家的怨恨,也是该替他澄清事实真相了。

        “他死了,死在皇上召见他,调查司家案卷的路上,张中报的信,陆震生出的主意,康王派人下的手。他一死,铁证如山,坐实了司家害怕,杀人灭口的结果,司家的案子没审,就定了罪。也是有人在旁煽风点火的后果。”

        一室寂静,好半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男子压抑着愤怒的鼻息还有无限的叹息声。

        司行掣难过,他想到父亲一世清明,兢兢业业为国,为军中操持,一心想多培养人才,为国出力,可最后……

        物是人非这么些年,他不知该为当年的事如何感慨。只盼着妹妹安好,早日将人寻回来。

        用了许久时间,他才平复内心情绪,抱拳道:“司某不在京期间,承蒙世子对亲人的照顾。世子说得对,现下我该做的,就是如何平安地保下贞贞。”

        司徒琰沉吟几许,“现在,皇上一心想定陆震生的死罪,但他再想,也会一改往日的暴虐和急躁,要将他的罪证定死再下诏书,这给了我们斡旋的时间。”

        司行掣不懂,为什么皇上会对陆震生不同,司徒琰将陆家真正的死结在何处讲了出来。

        “难怪,柳骁鹤这个贼子今日一句都没有替陆震生求情,他这是龟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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