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听得司行掣目呲欲裂,原来司家从一开始就识人不清,最终落得反咬,也是命中注定吧。

        司徒琰却将更打击他的话说了出来。

        刘兰枝与情郎不能在一起,算是觉得愧对他,以后的日子,她没少给陆震生与张中牵线认识。

        而陆震生得知了刘彦的秘密,与司老大人烦恼,带着厚礼上门提亲,他明知大夫人心不在他身上,却故做不知,为得就是想在朝中快速升职。

        他用了十年时间,从一个学士做到国子监祭酒,再凭借着司家的势力做到宰相之位,这才将埋了十年的怒火引爆。

        司行掣瞪圆了眼睛,已经不敢问陆震生做了什么,隐约当中,他觉得这件事和司家有关。

        “陆震生早前以为夫人只是与刘彦私定终身,却不知二人早已…”他咳了一声,没有细说,只是将门里百灵堂查到的事情说出来,“他嫁祸刘彦举报司老大人侵吞并州军晌,却在暗中与张中、张盛两兄弟合伙私吞了此银,怕上头追查下人交待不清,又让张家兄弟拿出五万两白银加上张盛的妹妹一并送至将年查此案的康王府中。”

        他将账册翻至到最后一页,果然看到张家两兄弟的银两各挪出了二点五万两,那页后面加上了康王的名字。

        司徒琰将账册前面翻扯开,司行掣看到其中有两页纸被撕扯了下去。

        “这是账册的下册,上册有司老大人过手军晌的数目与明细,也是定了司老大人贪墨的罪证,而这本下册,官银的真正去处写得清清楚楚,却是出现在陆家。而真正让司家被抄家的不是毫无知情的刘彦,而是陆震生。”

        司行掣再也坐不住了,拿起身旁的佩剑就想冲出去杀人,他要好好质问陆震生,司家可曾亏待了他,将他从一个微末的从六品用了十年时间扶植到了正一品宰辅的位置,他为什么要如此害司家满门。

        司徒琰却是扣住了他的手,饶是司大将军骁勇善战,竟然没有挣脱。

        “世子,你放手,让我现在就去宰了他,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我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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