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却坚持着,“正因如此,我更要娶贞贞。不然她这一生就毁了。”

        “毁了就毁了,那是他陆震生的事情,内宅的事情都管不好,我甚至怀疑他的能力是不是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如此无能,怕也难助我成大业!”

        “父亲,陆府的事是意外,我们两府结成亲后,自然没有人敢嚼舌根了。“当年司老尚书的恩情你也忘记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恩情,锦王直接怒了,“你是在责怪你父王无情无意吗?”

        “不管如何,自幼定下的亲事,我会信守!”他说着,就要挑帘下车。

        锦王暴怒,“反了,才回来几日,就敢与父王对着来了?你要是坚持,我就夺了你的世子之位!”

        “随便!”司徒琰道。

        他并没有听到锦王后面的话,“臭小子,那婚约是和本王的世子立下的,没了世子之位,看你还怎么娶!”

        此时,司徒琰满心纠结,他怕,真的是父王下的杀心,只因为他的忤逆。可那张令牌,除了王府的几个主子知道,没有人清楚是锦王府的死士。

        他内心焦灼,怕真的不让贞贞在侧,这事会怨怪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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