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心下一阵咯噔,“你就因为一个婢女,就要和我断了关系?”

        “世子爷,你也觉得下人的命不是命是吗?可是没有她,现在躺在这里,等着别人救命的就是我!”

        陆贞贞吼出这些话时,眼泪唰就落了下来。越想越委屈,“是不是高高在上的人,就看不起身份低微的人。认为他们的生死都无所谓,对吗?但我不明白,同是有血有肉,有爹娘的人,为什么要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是不是我不是陆相的女儿,世子连看我一眼的心情都没有。是不是我舅舅没有打胜仗,我一辈子只配呆在梨庄?而我母亲只有病死在西院,所有人对我们低贱之人如同草菅?如果没了这些,我也是可以随意让人践踏,蹂躏。”

        一如前世!

        司徒琰摇头,他喜欢上陆贞贞,绝对不是因为她是相府小姐。

        而是因为她这个人,从好奇,到坚强的让人心疼。她那倔强又固执的让人心塞,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上心了。

        可是看到她那么伤心,司徒琰越发担心,他怀里那张象征着锦王府的令牌沉甸甸的压着他。

        就在今晨,他和父王同乘一车上朝。车上,他说要请旨赐婚,父王一口回绝,不但回绝,还很果绝的告诉他,他的世子妃要没有半点污名。陆贞贞不行。

        司徒琰的手攥着从杀手那得来的牌子,越发的紧,父亲就因为他的忤逆,就派人杀贞贞?连自己的谋划都不管了,只为了教训他?

        马车上,锦王严肃对他道:“陆府的女子名声已经臭了,做出那样的事,全京都人都知道了,谁都不会娶陆家女,你还要争着抢着往回娶?”

        锦王恨其不争,继续数落,“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的家世、地位、才华、容貌,就让你的眼光降到去娶一个脸毁容的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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