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正甩着尾巴穿梭游弋在小树的枝杈间,湿润的皮肤贴着小树青绿的枝干滑过,颇有点此间乐,不思蜀的感觉。

        不专心。严远洲谴责了他一句,翻身跨过来,单膝压住季西风空闲的一只手,把放在自己脖颈上那只手压到地上,强势地扭着他的脸,看我!

        季西风只好扭过去看他的脸,明明他是强迫人的那一个面上却表现得比季西风还要委屈,要不是季西风自己是当事人,现在还被人压在身下也会误解他一定是受了欺负。

        严远洲带着三分委屈,低头靠在他脸上,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你不怕吗?

        这个姿势要看对面人的嘴型实在太艰难了,季西风问了一句:什么?

        没想到严远洲立刻就直起身来,抓着他压住的那只手咬了他一口:我问你,你不怕吗?

        这一口咬得不狠,要说咬不如说是含在嘴里了,严远洲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季西风的一小块皮肤,磨完还低着头像小媳妇似的帮他吹吹。

        我怕什么?

        怕我,怕小树。严远洲不仅心虚起来,眼神飘忽地瞥了一眼参天的小树,心想要不要让小树先变回去。可是想着想着他又委屈起来,凭什么变啊,季西风一定得接受小树才行。

        如果他不接受,严远洲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而幽深,那就把他带回去关起来,直到他接受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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