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论文是我的阶段性结果,严远洲捏了捏手,想给你看看。
季西风把那篇论文抽出来单独翻了翻:应该是很优秀的吧?可惜我看不懂。
这不是谦虚,季西风是真的看不懂。他从小就在军部训练,倒是也不是没接受过教育,但是没有这么高深的知识储备,这什么人体精神领域的理论知识他实在不懂。
没事,我懂就好了。严远洲把季西风手里的资料接过来,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这些资料很珍贵的。
季西风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觉得自从来到严远洲的家里严远洲的情绪就有点不太对劲,只能点点头道:是啊,纸质资料,又是这么久之前的资料,当然应该好好保存。
严远洲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认认真真地反驳道:不是因为这个。
y、x、z、l。抚摸着发黄的纸页,严远洲好像又看到了当年那蹲在灯下慢慢地把这些资料减在一起的时候。
严严啊,还不睡?严妈妈在他的房间门口敲了一下门,试探着问道。
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弄完了。
那时候严远洲刚刚开始学医,通过家里的关系,进了一个业界知名的医学研究者的研究室,每天在研究室里打打下手,晚上回来把从研究室里偷出来的资料一点一点地剪好贴起来。
也不是不累,但是看着贴在床头的照片就有了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