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喜恍然大悟:殿下圣明。

        圣明的殿下自己却满心空荡,不明白自己把师禾锢在未央宫的意义何在。

        他说的那番话倒也有理,国师府的民心本就隐隐有着压倒皇权的趋势,但因为太子慕钰之前在民间的影响力为皇权扳回了几局。

        可天下谁人不知,慕钰是国师的学生?

        长久以往,国师府在百姓心中的威信迟早要压于皇室,这不算好事。

        可国师府的主人是师禾。

        慕襄刚刚的那番话也只能骗骗别人了,他自己清楚,师禾若对帝位感兴趣,他的父皇慕淮河当年怕是根本没有登基的机会。

        这幅字给孤装裱谁!

        慕襄话说到一半,耳边微动,听到了一丝细微的风声。

        可避让的动作到底是晚了一部,他黑金的袖袍被割开了极长的一道口子,伤口处跟刺痛得有些灼人。

        他捂着手臂脸色冰冷地看着被暗卫制住的刺客:光天化日来皇城行刺,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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