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等了一会儿,宣纸上的墨迹干涸后,师禾将其卷起,递给慕襄。
后面再无言语。
尚喜跟在慕襄身后走了好长一段路,突然闻见自家主子问:对于孤让国师住进这未央宫,你怎么想?
尚喜思忖片刻,留有余地道:殿下或是想让国师大人妥协
慕襄停下脚步,问:妥协什么?
尚喜不敢再多说,连忙跪俯着:殿下行事缜密,奴才不敢妄言。
你是觉得,我在羞辱他?
慕襄回过头来,若有所思,毕竟堂堂三朝国师,如今却被禁锢在一个女人住的宫殿里
尚喜浑身一抖:殿下所行定有殿下的道理,奴才
行了,起来吧。慕襄漠然地看了他一眼,迈开脚步。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国师府威信日渐壮大,逐渐有压倒皇权的趋势,若再不打压,不消几时,襄国怕是就不姓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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