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聂红花又打听着聂老婆子几个因为聂家欠了好多钱,吓得赶紧收拾东西跑了,生怕被赖上帮着还钱。

        他原本那颗对爹娘和弟弟一腔热忱的心,一下子就冷透了。

        他眼睛上依然包着纱布,虽然针灸了几次,看东西比之前亮堂一些,但是还不能看得很清楚,还要继续扎针,起码得二十天。

        他已经问过荆大夫和荆娘子,知道自己这个病的确能治好,但是真的需要花不少钱。针灸还是其次,每日喝的汤药里面有一些比较贵的药材,一个月至少五六两银子。

        要想彻底治好,总得有个三十多两银子吧。

        这可是一笔天大的钱啊,三十多两,都能买下他们住的这个小院子了。

        他不想治了!

        现在他不能赚钱,还得花钱,他不能拖累儿女们。

        大力和青禾已经在赚钱,如果没有他的拖累,那家里的日子也不会差的。

        聂母对聂父软声道:“你也不用难过。就算他们不管你,给老人家养老也是咱们的本分,我不会反对的。只是要等咱家缓过来以后再说。”以后是什么时候,那可保不准了。

        聂父嗓子沙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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