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妇人扑通就跪下了,脸色惨白,“求求您,求您不要送我去见官!千万不要!”

        这时候普通百姓,尤其是妇人,是羞耻于上公堂的,更惧怕见官。一个妇女若是上了公堂,不管以前是不是良家妇女,那之后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她自己也羞愤得以后都不敢见人。

        根本不用怎么吓唬,她就招供了,她夫家姓卞,住在城外棚户区,前两天有个管事儿的去他们那里挑了几个妇人能见人的,又教了她们几句话,让她们背熟,一天给二十文钱,还管两顿饭。

        那个管事大爷让她们来这里梳头,梳完了就去外面弄散,然后跟路人说柳记聂姑娘梳头不行,看给她们梳的,不实惠,然后再溜跶到南边去说一下,再去找白霜霜梳头,然后使劲夸白娘子梳头好,比聂青禾好得多。

        聂青禾笑了。

        你说你公平竞争,哪怕找个翠羽楼的姑娘当梳妆娘打擂台,也没什么。

        哪怕你找人来店门口说风凉话,带节奏,也没什么,嘴在你身上么。

        可你这样故意抹黑,捧高踩低,踩着我来捧你的人可就不对了。

        聂青禾觉得这个黄掌柜真的有点问题,来找她梳过头的妇人,都知道什么样,下一次还会来,也会介绍亲朋来。

        他找这么几个人来抹黑她,能说服几个人?只要她去跟白霜霜比一场,当众梳头给大家看看,谣言就不攻自破,有什么好抹黑的?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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