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徽让丫头把知道的细细说了,虽然她也说不出什么细节,但是仔细想想宋家以后门第越来越高,宋清远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宋家怕是真的看不上聂家了。

        他心里先是一喜,随即又有些愤慨,继而则是惆怅。

        聂姑娘婚配不得自由,被人摆布来摆布去,自己何尝不是?

        贴心的丫头却觉得他多虑,他是庶子,大娘防着不许沾家里的大宗生意,就想给他娶一个小门小户的闺女过小日子呢,那聂姑娘不是正好?

        柳徽叹了口气,若是他真想娶聂姑娘,大娘怕是又要从中作梗,反正不让他如意她就痛快的了。

        且说聂青禾离开首饰作坊,顺着大街要去绣衣楼,一路上她留心观察那些进出高档铺子的客人,果然不管男女都华服加身,头戴昂贵精美的配饰。少数的有钱人撑起了大多数的奢侈品行业,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马蹄声,路上人流也忙自发向两边让开,让路给那一行骑马的人。

        这年头能骑马当街跑的不是官差就是勋贵子弟,没有一个普通人,谁也不敢得罪。

        聂青禾一眼就瞧见跑在前头的那匹枣红马,神骏非凡,阳光下似一团燃烧的火焰闪光耀眼。它主人那一身流云白纱衣也不是凡品,阳光下,衣袂飘然,布料上的云纹仿佛活的一样随着动作起伏而流淌,让人移不开视线。

        好高级的工艺!

        聂青禾职业病犯了,很想扯住布料瞅瞅怎么织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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