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轻盈窈窕的背影,小厮转身朝丁香花丛激动道:“少爷,聂姑娘真俊!”
柳徽从花丛后面出来,“不要随便议论女子。”
丫头也捂着嘴嗤嗤地笑:“少爷,您高兴坏了吧?我可听见老爷说要给您……”
柳徽白净的脸瞬间红了,轻斥:“轻浮,别乱说。人家聂姑娘和宋家是自小的娃娃亲。”
小厮:“少爷,这您都知道啊?”
柳徽被自己的丫头小厮打趣,瞬间着恼,红着脸转身快步离去。
丫头踮着脚在后面紧着追,小声道:“少爷,我听我老表说宋家不满意聂姑娘出身,八成会想法子退亲呢。”
前面疾走的柳徽猛地顿住了脚步,回头死死地盯着她,“你老表怎的知道?”
丫头俏皮笑道:“少爷您忘了?我姨夫是赵家的掌柜啊,我表哥跟着他们东家娘子听使唤呢。”
金台城里不少下人,都是举家投奔某大户人家,愿意做奴婢听使唤,求得一份庇护和温饱。也有当地人养不起那么多孩子,就把聪明伶俐的典卖给当地大户使唤的,既能吃得温饱还能学个眉眼高低,以后主家慈悲也会给放出来婚配,哪怕就是留在主家,那也等于家生子可以求得一生的差事。
遭了难没了糊口依仗的穷人家,不得不生出诸多活下去的法门,也是这时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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