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反正五条悟当初给他留了拒绝的权力。

        五条悟像完全没有工作一样,在背后盯着佐助洗完了碗,中途吃光了半个芝士蛋糕,然后把想继续去森林里的佐助按在了沙发上。

        据说是为了把细节尽可能敲定,还要决定到底有哪些人应该知道这件事单纯的蠢就算了,五条悟有的时候也很难理解那些白痴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给计划带来的不确定性甚至要超过那些聪明人。

        那些蠢货要是被吓到,说不定会自作主张直接动手,越过他试图祓除佐助。

        到时候说不上谁更糟心一点。

        还是要尽可能提前筛选一下。

        太近了。佐助把五条悟的手扒拉下去,推开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下颌,让他安安生生地坐回沙发另一侧,而不是试图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是之前离得太远了。五条悟懒懒地说。

        白发男人眨眨眼睛,放软了声音,试图用他自己的一套歪理说服佐助。

        我可没说慌,他软绵绵地说,你去上学已经天天见不到我了,要是被他们拉走去搞阴谋的话,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肯定还会变少,数量下降就要靠质量补回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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