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蛋液倒进锅里,转了转铸铁锅,让蛋液铺成薄薄的一层。旁边的炉子上味增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五条悟推门走出来的时候,佐助正把最后一口米饭放进嘴里。
白发男人穿着柔软的睡衣,一副还想多睡一会儿的表情,轻车熟路地蹭到了佐助身边。
我的饭呢?他亲昵地问,好像昨天晚上他们那段短短的对峙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当时的气氛确实不算紧张,至多是有点微妙。
没有。佐助放下筷子,端起托盘去了厨房。
昨天晚上、不,今天早上刚从我这得了好处,今天连顿饭都不愿意让我吃吗?五条悟抱着胳膊跟在他后面,从冰箱里扒出一个大福咬了一口,一副佐助做了天大的错事的表情。
佐助打开水龙头,在水流声中头也没回:束缚还剩一个条件。
不要。五条悟拖长了声音,最后一个条件我要好好想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现在他们两个的立场反倒像是调转了过来一样。
佐助不在乎五条悟提出什么条件,五条悟反而矜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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