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宿微皱着眉,目光停在折断的芝麻糖上,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许久过后,他喊了声:段青泥。
嗯哼?
你确定要去?
不是你之前非要图纸的?段青泥好笑地问,就因为我像你故人,又不舍得放我下去了?
玉宿一时答不出来。他本就不善言辞,话到嘴边酝酿半天,才缓缓地说:我只是感觉,你执意追求的真相,最后得到的结果不会很好。
段青泥一怔,玉宿又道:现在后悔不晚,我可以带你下山。
听到这里,段青泥轻声笑了起来。他拍了拍玉宿的手,道:记得上酒馆那天,咱俩好像聊了不少。当时我说,最想要的是
自由地活着。玉宿淡道。
那天他们交谈的内容,虽是以醉酒状态说的空话,他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
是啊,可我现在不自由。段青泥仰头望天,道,不管飞到哪儿,都是关在笼子里本质也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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