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叫道:
小花儿?
盛开猝不及防,咣当一声又不知道把什么给撞翻了,顷刻间就有水声哗啦啦淌了一地。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想要暴走那人一顿的冲动,总算是走到了房间中央的一张桌子边,桌上摆着一盏将灭未灭的煤油灯,孱弱着闪烁着微光。
桌子有抽屉且没有上锁,盛开从中翻翻找找,竟然真被他找到了一盏没用过的灯芯。
黑暗被暖光逐渐驱逐,盛开掌着灯走到那人面前,果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聂铮。
这世上,要说有人敢叫他小花儿的,也只有他这个死党了。
从有记忆开始,盛开就跟聂铮家住在同一栋楼里了,用聂铮的话来讲,那就是竹马竹马。
他在莫名去到水牢密室的前一天晚上,还跟这厮喝了半宿的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