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在盛开之前的生活里,唯一的乐趣,大概只剩这个不着四六的死党了。
盛开嘴上不说,但其实还怪想他的。
现今在这个黑黢黢的密室里,陡然间遇到故人,还颇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感。
但聂铮刚被盛开摔了个大马趴,额头上也不知道在哪里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再加上这人人高马大,偏偏穿了条粉红色的超短裙,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盛开没忍住:
噗。
聂铮:
你笑什么?
盛开抿了抿嘴,想要抑制住喉间涌出的笑意,但还是没成功:
我笑了吗,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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