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林思然拧着眉问。
白冰苍老的脸颊上露出疲惫又痛苦的神情，她艰难地开口道：“听说她得了精神病，精神失控的时候驾着车带着自己的女儿冲进了海里，母女二人皆下落不明。”
林思然顿时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精神失常，车祸，半岁的女儿……
所有的细节都对上了。
林思然的手指慢慢蜷起，她克制地看着白冰，低声问：“您有她的照片吗？”
“或许有吧。”白冰说，“我和雨珺都不爱照相，但那时候家里偶有杂志社的人过来，应该多少会留有一两张，但应该也都留在我那老房子里了，估计得找找。”
“不过，你和雨珺长得确实很像。”
林思然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这么冒然地说出来，如若不是，徒添一个人跟着失望。
“您见过雨珺的老公吗？”林思然带着怯意问。
这个在母亲的日记里没有被提起过，也从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到底是死是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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