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旧友,跟你长得很像!”白冰说,“我以为你……”
“算了,估计是我认错了。”白冰歉意地笑着说着便要起身,“原本就是我多想。”
“等等!”林思然赶紧站起身抓住白冰的胳膊,冥冥之中,她就是觉得白冰说的这个人和自己肯定有很大的关系。
林思然拉着白冰的胳膊,弱弱地说:“能请您给我说说林雨珺吗?”
白冰看了林思然一眼,复又坐了回去。
林思然松开白冰,也慢慢地坐了下去。
“虽然我不认识您说的林雨珺,但我隐隐觉得她跟我会有很大的关系。”林思然将两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低声说。
两个人但凡能相似地叫人认错,多半是有点关系的,就好像两个孩子和康云泽,林思然虽然还不知道白冰说的林雨珺是男是女,但她觉得肯定跟自己的身世有某种关系。
“雨珺与我,可谓是忘年交,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21,比我小18岁,但她读了很多书,古今典故她基本都知晓,又写的一手好字。她还会打字,那时候会打字的没几个,我这种老古董更是不会,所以我写《阿房传》的时候雨珺便给我当义务的打字员。”
“我写了一年半,雨珺便陪了我一年半,这期间她还有半年的时间是挺着孕肚的,我两虽然隔了18岁,却有许多共同话题,一年半的时间,我两的情谊突飞猛进,写完《阿房传》我便说要停笔一些日子,让雨珺可以安心待产,我是过来人,可以给她不少建议。”
“闲下来的时光我们偶尔会写写散文、随笔,雨珺文笔非常的好,我将她的文递去杂志社都极其受欢迎,我鼓励她也创作,但她说她喜欢,想写一部大作,我对此一直很期待。”
“后来她生了一个女儿,有了孩子后雨珺的闲暇时间多了许多,她一直说自己有在创作,但是创作了多少,我并不知情,她孩子半岁的时候,我代表作协去e国交流,去了6年,再回来时,便没了雨珺的消息,几经打听,得到的消息却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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