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琢玉指尖绕着杜陵春的一缕墨发,心想真是不懂情趣。一把将他拉入怀中,而后在杜陵春的闷哼声中拥紧了他。

        杜陵春每到这个时候,就陡然无力起来。他眼神沾染了情欲,苍白的皮肤渐渐泛起红晕,妖冶惑人。声音也不似白日里阴沉沉的带着算计,哼哼唧唧,尾音柔腻。

        杜陵春情动时,懒洋洋低唤他的名字:琢玉

        墨发绸缎似的倾泻下来,蛇一般蜿蜒缠绕。公孙琢玉抱着杜陵春的时候,偶尔也会生出这样就够了的念头,那些名利浮云一瞬间也远了开来似的,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他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总该求些什么东西,才能让自己有力气活下来,名利,或是富贵。

        公孙琢玉有时候也会怕,怕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不过只是一场梦。江州二十余年的人生是假的,官位是假的,杜陵春也是假的。一觉醒来,他仍然只是现代人。

        他用力吻着杜陵春,将对方弄得低泣呜咽。

        忽然想起李煜的诗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